削瘦的灵魂?削瘦的灵魂在线?代表作品有《我爱黑眼珠》《沙河悲歌》《重回沙河》等。看《削廋的灵魂》里七等生谈自己的作品,我不禁想起他的一个前辈的一句话:“我这个人就是代表真理的。”因为极端,所以锐而薄、而扭曲、而纤细,文字和人都疾驰在剃刀边缘——你会担心他的小说崩坏在诗的诱惑之中,一如你看《削廋的灵魂》,你会想这个人怎么会没有自杀掉。七等生的狂狷,落在文字里,就是拧巴/较劲,从他坚持《削廋的灵魂》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。
作者|廖
齐登生(生于1939年,卒于2020年10月24日),本名刘,台湾现代主义代表作家、画家。苗族县通孝镇人,毕业于台北师范大学,获艺术学位。他曾经是一名小学老师。七个学生的作品以小说为主,也写诗。作为抗议主流社会压力的象征,这部小说的写作风格和内容被评论家们嘲讽为“不堪入目”和“违背伦理道德”。代表作品有《我爱黑眼珠》 《沙河悲歌》 《重回沙河》等等。
七个平等的学生
看了《削廋的灵魂》的七年级学生谈自己的作品,不禁想起了他前辈的一句话:“我是代表真理的人。”3354民国作家废名剃光头时突然蹦出这句话;不满理发师满脸肥皂胰脏,废名生了一首诗和许多理由。诗名叫《理发店》,理由如下:
“我还记得那是在电灯下,我要刮脸,往脸上涂胰液。我突然对着玻璃看了看,心想:‘理发师,你为什么要这样抹黑我?“我代表真理,你知道吗,”连忙觉得好笑,这和真相无关。就我们两个人来说,理发师和我可谓是忘年交。这一刻,我真的感觉棒极了,再看的时候,一把剃刀已经在我脸上划了很多痕迹。理发店的收音机突然开了,劣质的音乐干涩无味。我觉得这些人的精神就是庄周说的:鱼干,情分。"
七等生是吃过很多世俗泡沫的人。大部分不是互沫,而是他厌倦了,无法摆脱的唾沫。而且和上面的废名一样,他有着非常超凡的自我意识,自我提升,自我保护,超脱于俗世。用俗世的话说,这位先生极其不厚道。
然而,正如他自己所说,“我写的是宇宙,是地球,是人类,而不是你想要什么。”那些抹黑他的人(那些说“杀了我,让我隐形”的人),根本不值一提。七学生是台湾省小说中最极端的存在主义者,如果不是最后一个的话。因为极端,所以又尖又细,又扭又细长,字和人在剃刀——的边缘驰骋。你会担心他的小说会在诗歌的诱惑下崩溃。就像你看到《削廋的灵魂》一样,你会奇怪这个人怎么没有自杀。
这样有才华又偏激的人,在六七十年代出道的文艺青年中并不少见,但后来有一半人静下心来与现实和解,慢慢坐上了现实提供的头把交椅;另一半自恋又自命不凡,以名人的风范构筑了一条通往南方的捷径。你不能不佩服一个七年级学生在这个世界上如此狂妄,如此独立,如此不加掩饰地生存下来的硬度。
骄傲容易跳。最近那个自称读了15万本书(也就是假设他从出生开始读书,每天要读5.7本书)的漫画家突然出家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。他的骄傲其实是没有底气的自欺欺人。哪里能比得上那个七年级学生说的“这个世界上只有三幅画可以永恒,一幅是《蒙娜丽莎》,另一幅是梵高(注:梵高我必须承认,他代表了一部分真理:不需要学习就能学会的那部分,那就是天真和自满。
七等生的傲慢,落在字里行间就是扭/争的意思,从他对《向日葵》这个名字的坚持就能看出来。在生命的最后,他仍然告诉编辑要注意《削廋的灵魂》的标题。“早期都是铅字排版,拣字的以为我写错了字,改薄了。后来很多版本都是用来变瘦魂的,但我的本意是尴尬的,有隐晦的意思。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把它们换回来。”(见印刷编辑陈建宇的《脸书》)。
废名恐怕只有在第七代怪语中才能与新诗前期的李金发相提并论。粗犷,时而咕哝,时而斩钉截铁,质疑他的人说这是翻译版,但诗人鸿鸿眼尖地指出,这是七年级学生与党和国家标准语言的挑衅性对抗。我补充一下,相对于他在生活中的“漫不经心”,他的文学语言极其严肃,令人不安,但两者都是真诚的,忠实于自己的存在。
影片的高潮,当是七年级学生对《削廋的灵魂》最有争议的可视化,虽然其震撼程度不及文字的十分之一,但仍能让没看过原著的人目瞪口呆。
《我爱黑眼珠》是七年级学生在28岁时发表的作品。故事的大意是,一个名叫李的男人去寻找他的妻子晴子,结果在路上遇到了一场大雨。当城市被洪水淹没时,他救了一个虚弱的妓女。这时,晴子出现在远处,但他没有回应晴子,让她以为自己被出卖了。他的妻子目睹了妓女亲吻李,并歇斯底里地跌入水中,被洪水冲走。
这首著名的作品与尼采、纪德、王尔德等前现代主义者一脉相承,也联系了太宰治和安倍的酒吧传统,其震撼力并未因其同时代的村上龙而黯然失色。讨论这部小说的文章很多,但我还是想强调,打动我的依然是它面对生存悬崖时的坦诚和不媚俗的勇气。
似乎七年级的诗是最能解释《我爱黑眼珠》等“杀妻”小说的。比如这首歌《我爱黑眼珠》:
".清晨的阳光照射在露台上。
懒得起来梳洗。
阴户充满了归属感
一个合法男人的精液
谁一个人睡在里屋?
沉默、萎缩和悲伤
像寄生虫一样
不敢来."
这里的矛盾和懦弱,只能证明写作的勇敢。即使是这样的人,也有人理解,有人爱他。只能说,他遇到的女人都是伟大的,大于包容,大于在泥沙俱下的年代识别这个疯子的可爱之处。不用说,七年级的学生当然为他们感到遗憾。
最后,本片的影像表现在“写在岛上”系列中是犀利的,极具个性化的。导演可以参考敕使河原宏的《雨雾时节》,以及七年级学生张兆堂的当代摄影。这部纪录片是一次冒险,我很欣赏。可惜的是,《沙河》这个七年级重要的文学舞台,就像他早期的五社一样,没有用影像来解读,更不用说可能需要一部更大胆的七年级电影来弥补了。
作者|廖
编辑|张进
校对|赵琳